终会挣脱天地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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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历史夹缝

·普诞贺文 应该没有ooc 半历史向 无cp 一点点芋兄弟的兄弟向 有原创人物 但只是用他的角度讲述我想说的故事

 

·绝大部分灵感来自《不含传说的普鲁士》 一本我读了又读的书



【序:“柏林病人”】


  柏林东城郊的人都知道,那栋带着的花园里种着很高的橡树的白房子里住着个怪人;银发红眸,有些可怖。


  白日里几乎不见那人从房门中出来,即使出来也只是待在花园里侍弄花草。但是每天入了夜,他就会走出房门,边遛鸟,边慢慢向着柏林城方向走。他会走上高处的小山丘,遥望那座不夜城。就那样看很久,将近午夜的时候他才会走回家。


  一个似乎是他兄弟的人经常会来看他,金发蓝眼,纯净的日耳曼血统。一身军装,大背头,更加凸现出他兄长的异类模样。偶尔那人会和他的这个弟弟离开几天,回来之后他仍是那副样子,深居简出。有人夜间遇见他,发现他的原本就很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白得开始变透明。


  这种人自然而然就会成为成年人吓唬小孩子时口中的怪人。可惜在这里,虽然成年人眼里这个人是个十足的怪人,可是小孩子看来,他就是个看起来比他们大的玩伴。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大人是不会懂的。”



【孩子啊,你被沉睡的黑鹫邀请进了他的梦境】


  清晨,埃尔瓦德站在他的新家大门前。


  搬家工人进进出出,很快把他少得可怜的行李搬完之后便离开了。埃尔瓦德仍然站在那里,默默地打量着这座小房子。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几道声音,回头看见几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躲在街角,偷偷往他这里看。看到自己被发现了,几个孩子争先恐后地缩了回头。不一会儿,孩子之中看起来年纪最大的男孩走了出来,向他走过来。


  “嗨,你好!我是乌维,就住在那边的那栋房子。你是刚搬到这里的?”


  埃尔瓦德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叫乌维的男孩子,他惊讶地发现这个男孩的眼睛里盛着的只有真诚的光芒,他的笑容里仿佛溢散着阳光。埃尔瓦德愣了几秒,随即回答道“你好,乌维。我是埃尔瓦德。刚从柏林市里搬过来。”


  乌维悄悄往埃尔瓦德身后的房子里望了一眼,感觉里面现在并没有人,也就是说——“埃尔瓦德……你这是,一个人住?”


  埃尔瓦德脸色变了变,点了点头,“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乌维感觉到气氛有些变了,他也不傻,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转变了话题,“啊……你刚来不熟悉这里吧,明天我们带你走走?”乌维回头向另外的那几个孩子挥了挥手,那几个孩子就也跑了过来。


  “埃尔瓦德,这是比安卡;这是卡塔琳娜;这是莱文;这是卢卡斯。大家,这是埃尔瓦德。明天带他在我们这附近走走看,怎么样?”


  “可以啊。”“没问题。”“对,今天你先休息一下。”


  听着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埃尔瓦德瞪大了眼睛,低下了头。


  不一样。


  这些人不一样。


  和家里所有人都不一样。


  乌维再次发现埃尔瓦德的异常,走到他身边,“怎么了?明天没有时间吗?”


  埃尔瓦德猛地抬起头,“不是的!我,我很愿意去,明天。”


  “是吗?那太好了。”乌维笑了笑,“那就约好了,明天早晨,我们来找你。”


  埃尔瓦德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目送这些孩子离开,埃尔瓦德走进了自己的新家。这是一栋有些历史的老房子,因为又小又偏僻,家族里没人考虑过继承这种鸡肋。父母双亡的他被挤到这里也是情理之中的,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死,不是吗?


  埃尔瓦德开始收拾自己的房子。在柏林的时候,纵使他被排挤,总会有人负责照看他。可是现在他即将独立生活,没有任何人的陪伴。最初来的时候他也希望自己死,他受够了那些追求利益的人们的嫌恶的目光,受够了那些人带着面具虚情假意地向他笑,也许那才是解脱。


  可是自从他看见了那些孩子的眼眸和笑脸,他才知道,原来世界并不只是那样。他要活着,活得比谁都好,为自己活着,何必在意别人如何对待他。


  埃尔瓦德想清楚了一切,心情开始愉快。飞快地收拾好所有东西后,他来到了自己的卧室,走到窗户前,准备开窗通通风。


  透过窗户,他看到了旁边的这栋房子。花园里高大而且枝叶浓密的橡树生机勃勃地生长着,大片大片的矢车菊映着刷成白色的房子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明亮。唯一奇怪的是明明已经是正午了,可是他能看到的二楼的屋子全部都拉着窗帘。他稍稍探头出去看一楼的房间,一楼的房间窗帘却是打开着的。


  忽然正对着他的那扇窗户的窗帘被人拉开来了,埃尔瓦德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却又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红得深邃。


  像一个和鲜血颜色相同的黑洞,瞬间把他吸了进去,他根本没有足够快的逃逸速度摆脱那种引力。


  那双眼睛的主人说话了,那声音有些聒噪,把他拉出了那个黑洞。


  “呦呀,你是新搬过来的?以前那房子可没人住呐。要不要过来玩?”


  鬼使神差地,埃尔瓦德走下楼,走到那栋房子的大门口,按响了门铃。


  “孩子啊,你被沉睡的黑鹫邀请进了他的梦境。

嘘——记住保持安静,只要静静地、静静地看一会就好。

不需要你回应什么,

只是因为你很特别。”



【这个人,没有那种维持生命的声音】


  “来来来,不要客气。本大爷亲手做的松饼,还有咖啡。”


  “谢谢您,基尔伯特先生。”埃尔瓦德坐在摆满毛绒玩具的沙发上,有点不知所措。


    当然会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想过这个人家里会是毛绒玩具摆满了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他也无法想象,那双那样的眼睛的主人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想到这里,埃尔瓦德忍不住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男人。


  “嗯?还要一些枫糖?”基尔伯特注意到了埃尔瓦德的目光,试探地询问。


  “不不不,不是,已经够了,非常美味,谢谢您。”


  埃尔瓦德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基尔伯特的方向传来一声微弱的鸟叫声。他还没有说什么,就听见基尔伯特的笑声,随即看见基尔伯特有些乱蓬蓬银色的头发中出现了一些黄色。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小鸟,胖乎乎的,正在舔舐自己小小的翅膀。


  “哈哈,这是我的宠物肥啾,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基尔伯特伸手取下名为肥啾的小鸟,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它的羽毛。肥啾蹭了蹭他,又飞回它主人的头上。


    忽然电话响了,基尔伯特走过去用左手拿起了听筒,开始和电话另一端的人交谈。埃尔瓦德注意着不去听他们的对话,四处观望之下注意到电话旁边的一张照片。其中一人明显地可以看出是基尔伯特,他穿着一身奇怪的绿红军服,笑得很灿烂,把手搭在站在他身边穿着另一套军装的男人肩上。那个男人的金发梳成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也微笑着看着镜头。埃尔瓦德看着两个人的装束,感觉有一丝不对。


  基尔伯特很快讲完了电话,走回来坐下,顺着埃尔瓦德的视线看去。“哈哈,那是本大爷的弟弟路德维希。怎么样?是不是帅得和小鸟一样?”基尔伯特的目光仿佛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基尔伯特先生,您和您的弟弟是军人?”埃尔瓦德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发现违和感的来源,出声询问道。


  “我已经不是啦,不过阿西现在还是哦,他可是军官呢。”基尔伯特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埃尔瓦德听见了他的话,继续仔细地盯着照片上基尔伯特的弟弟,终于找到了那种违和感,犹豫了一下,决定问出来。


  “您确定?”


  基尔伯特惊诧地抬起头来,“当然。”


  “可是德国联邦没有这套军服。”


  埃尔瓦德直视着基尔伯特的眼睛,看到他的眼神从惊诧变成玩味。


  基尔伯特勾起了嘴角,“怎么说?”


  埃尔瓦德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虚,低下头,用手绞着衣角。“我爷爷是军官,虽然军队里有好几位名为路德维希或姓氏为路德维希的军官,可是没有哪一位是您的弟弟。并且我见过从西德到现在的所有军服,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套。”


  埃尔瓦德顿了顿,“这套军服类似于西德曾经的军服,可是又不完全是,我没看出他的军衔。”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基尔伯特的大笑。他猛然抬头,对上了那双眯起的红色眼睛。基尔伯特站了起来,慢慢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又缓缓弯下腰,平视着他的眼睛。


  “呐,埃尔瓦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房间里很静,连肥啾都没有叫。


  他听到了一个“砰——砰——”的声音。


  他又仔细听了一会儿。


  他没有听错,一个。


  埃尔瓦德感觉这是他这一生中受到的惊吓最多的一天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开始冒冷汗,顺着脊背淌落下来,染透了衣服。


  他眼前的这个人,没有那种维持生命的声音。没有心跳。


  基尔伯特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他。那不是像自己家族里人们看他时嫌恶的目光,也不是乌维他们看他时真诚的目光。


  后才他才知道,那种眼光,叫欣赏。


  埃尔瓦德飞快地完成了从站起来到跑出去的一系列过程。


  他跑出门的瞬间,听到身后基尔伯特的笑声传了过来。


  “我等着你再来。”



【欢迎造访历史的夹缝,这里除了真实,什么也没有】


  “早晨好,埃尔瓦德!”乌维和其他几个孩子跑了过来,埃尔瓦德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走吧走吧,我们带你好好走一走,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这个地方了!”


  在乌维等人的带领下,埃尔瓦德大致了解了一下他现在居住的这片居民区。大概中午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埃尔瓦德家的大门口。


  “已经中午了吗?”埃尔瓦德看了眼手表。“那个,如果可以的话,午饭在我家吃,怎么样?”他开口邀请道。


  乌维几人神秘地笑了笑,“不用麻烦你了,走,最后一起去个地方,结束今天的参观之旅!”


  埃尔瓦德跟着他们,来到了旁边的房子,也就是基尔伯特家的后花园。


  他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几步,却被卡塔琳娜看见了。“怎么了?啊,没事啦,我们认识这户人家哦。你看着——”


  埃尔瓦德看见乌维偷偷翻进篱笆,跑到基尔伯特家的后门,轻轻叩了三下门,然后隐约听到了肥啾的一声鸣叫。乌维打开门,向他们招招手,其他几个孩子也逐个翻进篱笆。卡塔琳娜向他伸出手:“来吧!”


  埃尔瓦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翻了进去。虽然他现在不想见到那个男人,但至少他这次要弄清楚一切。


  “基尔,快看我们带谁来了!这是你的新邻居哦!”


  “埃尔瓦德,这是基尔伯特。基尔,这是埃尔瓦德,就住在你家隔壁。”


  “我知道,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你好,基尔伯特先生。”埃尔瓦德点了点头,与基尔伯特保持着距离。


  “哈哈,再次见面,你好。”基尔伯特笑起来,“你们是来吃饭的?我就知道。到餐厅坐好,马上就可以吃了。”


  吃完饭,几个人来到客厅坐好。


  “基尔,玩什么游戏?”


  “本大爷来唱歌吧!”


  “那我们先告辞了!”乌维知道基尔伯特这是赶人了,于是拉起埃尔瓦德的手要往外走。


  “等一下,埃尔瓦德留在这里吧。毕竟以后就是邻居了呀!”基尔伯特拉住了埃尔瓦德的另一只手。


  乌维笑了笑,和另外的孩子们快速跑了出去,生怕基尔伯特下一秒会突然唱歌一样。


  埃尔瓦德和基尔伯特谁都没有说话。


  房间内果然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心跳。


  基尔伯特先开了口,“啊,如果是曾经,这个房间可以听见柏林城的声音呐。”


  “跟我来。”


  埃尔瓦德跟着基尔伯特走上了锁着门的二楼。刚打开那扇门,历史的沉重气息扑鼻而来,压得埃尔瓦德有些喘不过气。


  欢迎造访历史的夹缝,这里除了真实,什么也没有。


  二楼是整个一个大房间,没有分隔开。窗帘全部都关着,三面没有窗户的墙,靠着其中的一面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摆满了笔记本和一些书,甚至有一些是羊皮卷;另外的两面墙上挂满了画像。


  埃尔瓦德走上前逐幅看着画像,他能辨别出其中几个人物是基尔伯特和他的弟弟。看着看着,他在一幅画的面前停住脚步。


  即使其他画上的人物他全部都不认识,这幅画上的人物他也会认识——


  那是腓特烈大帝。


  基尔伯特拿起摆放在这幅画旁边的长笛,吹起了埃尔瓦德不知道的旋律。


  “Flute concerto No.3 in C majorl,他作的曲子,他交给我的长笛,果然是最配的。他去世已经很久了,我也差不多是最后一次吹响这首曲子了。”


  “你这应该明白了吧,我的身份。”


  “我也大概知道你的身份,我请阿西帮我调查了一下。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你以后不想碌碌终生,是吧?”


  埃尔瓦德抬头看着他,基尔伯特正看着腓特烈大帝的画像。


  “老爹晚年的时候学过中文,他读的书里有一句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怎么样?你不想要吗?”


  埃尔瓦德从进入二楼开始说出了第一句话,“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昨天你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的情感,叫什么?”


  “那叫欣赏。”基尔伯特又大笑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后来到埃尔瓦德被军校录取之前,他基本上天天去基尔伯特家,基尔伯特会给他讲一些军事方面的知识。他后来也认识了路德维希,这个魁梧的男人教会了他格斗。


  当他和路德维希聊天的时候,提起基尔伯特,路德维希表达出的情感都是钦佩、向往。


  “他会做得比我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我会超越他。”


  基尔伯特这个人、这个国家,太让人着迷。


  当埃尔瓦德收到录取书和家里寄来的信,离开这里的那天,他跑去和基尔伯特告别。


  基尔伯特像平常一样端出了他亲手做的松饼和咖啡。


  “今天我就要离开了,可能会很长时间没法回来。不过也没关系吧,你应该会一直在这里住着吧。”埃尔瓦德注意到基尔伯特这些年来越来越白皙的皮肤,“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基尔伯特笑着回答他,“本大爷怎么可能会有事?放心去,我和阿西都很期待。”基尔伯特走到埃尔瓦德面前,伸手摸了摸已经比他还高的少年的头。“你是我们最好的孩子。”


  埃尔瓦德坐上自家的车,和来送行的乌维等人最后挥了挥手。汽车慢慢驶离东城郊,他回头已经看不见他的房子和基尔伯特的房子,隐隐约约基尔伯特家花园里的橡树还可以看见。


  他像是从历史的夹缝中挤了出来,回到了他曾经远离的现实。


  家里已经没有用像以前一样的眼神看他的人了,所有人几乎都毕恭毕敬。


  一家之主,他的爷爷,亲口说将他接回家。


  他不再是曾经的他了。



【后记:或许是一场梦 只是他不愿意醒来】


  埃尔瓦德将军喜欢一个人去东城郊散步,军队里谁都知道。任谁说起这位年少有为将军,评价都是一句话:


  他很奇怪。


  埃尔瓦德在军校毕业即将进入军队那年回到东城郊的时候,在人去楼空的基尔伯特的家里发现了一张他收的信一封信。


“亲爱的埃尔瓦德,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已经顺利毕业了。


  恭喜你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军人,今后你便要为阿西尽职了。


  说来惭愧,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以为回到了曾经,见到了小时候的阿西;你们两个都可爱得像小鸟一样。


  啊,那个时候本大爷真是意气风发,赶走了那个贵族小少爷,我的土地占了阿西土地的六成。我以为我可以在安静的日子里一直过下去,可是呢,总是有无数的原因让我一次次的征战。


  怎么办呢?如果我不反击,就会有人吞并掉我。


  我想,最后本大爷消失了,但阿西能继续就很好啦。


  可是我又苟延残喘了一段时间,真是不光彩的一个时期。


  我把心脏完整的交给了阿西。一个人没有了心脏会活不下去,一个国家也是。


  我想,在我的最后的日子里把我所有的东西教给你,真是本大爷的明智之举啊。


  没有正式的告别,谨以此信传达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的话。


你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明明以前追逐了那么久去寻找他的踪迹,可是现在居然怀疑起他的存在。


  埃尔瓦德小心翼翼地收起已经泛黄的信,离开了这里。


  出现在埃尔瓦德身后的路德维希第一次吹响了Flute concerto No.3 in C majorl。


  他没有回头。




·最后说几句吧 以下仅个人观点 以此感慨 没有任何洗白的意思

随笔向 写到最后自己也有点搞不清思路了


对于阿普这个角色还是对于普鲁士这个国家 我觉得普灭梗是最好的结局


阿普的人物设定上是一个可以为心之所向付出一切的人 无论是照顾即将迎来死亡的小神罗还是他带着一群男人创造出的阿西 他都可以为之倾尽所有 他可能有时候呆萌死蠢 但他绝对不傻 他很强大 为了强大而强大

我觉得当他的子民开始争做“德意志人”的时候 他失望了 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他的子民背叛了国歌里传唱的那句“吾乃普鲁士人 愿为普鲁士人” 从来不是他放弃了他们

也许他也会疲惫 他在那个混乱的时期崛起 强大 屹立 他从根源上不算是日耳曼民族 可是因为领土在德意志联邦境内 他就跟这个“德国使命”绑在了一起

“普鲁士从此将融解与德国之中”之后俾斯麦站了出来建立帝国 同时置身于统一的德国旁边和里面 他丧失了自己的独立性 自己的身份 最后失去了自己的存在

有一天在看到一本书用很少的笔墨叙述了普法战争 我忽然不知怎么想起了俾斯麦

“我不知道怎么来描述这个人

他不是罪人 但也绝非圣人

或许我可以这样说

他是普鲁士的罪人

他是伟大的德意志人”

书里评论一九四五年普鲁士就已经死了 一九四七年“以普鲁士为名的国家正式灭亡 并不获承认”四大战胜国的做法不过是侮辱尸体

仇恨往往来源于恐惧 这个国家曾是思想领先于他们的国家 现在“德国人的美德”即是从“普鲁士的美德”进化而来

阿普不会喜欢苟延残喘下去 他是战士 宁死不受辱的那种 我想 他光荣地死在曾经的领地 祝福着阿西后路无忧 前程似锦


“他死在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五日 无人送葬”


——因为没有人有资格站在他的葬礼上


·写这篇文章也是一时脑洞 然后就写完了 最后发现几乎没怎么出现阿普……是我的问题 另外可能有一些设定不合理 情节缺失跳跃之类的问题 请多多包涵 涉及历史问题的部分如果有人感觉我的见解是错误的 欢迎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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